第三十八章：傻柱没钱住院，世态炎凉
赵天来是第二天中午才知道傻柱住院的消息的。
他昨晚喝多了，早上睡到十点多，出去吃了一份卤煮，又干了一斤饺子，这才施施然返回四合院时空。
推门出来，院子里只有零星几个人。
明明今天是周日，院子里应该很热闹才对。
来到胡大海家里一问，才知道傻柱早上起来上厕所的时候，被人打断了一条腿，头也破了，说是缝了十几针。
吴老太眼神闪烁，小声说道：“昨晚半夜的时候，我就听到有人在窗户外头走动的声音，估摸着应该是后院大茂。”
赵天来顺着老太太的屋头往外看，刚好窗户外面就是傻柱家的墙角。
老太太睡眠浅，一点轻微的动静都能吵醒她。
既然老太太说是许大茂，那估计八九不离十了，都是一个院子住的，有时候通过咳嗽和脚步声就能认出个大概来。
赵天来点点头，道：“这事儿咱不掺和，傻柱害得许大茂断子绝孙，这是他应得的教训。”
吴老太‘嗐’了一声，应道：“我老婆子两耳不闻窗外事，随他们闹腾吧。”
“您这才是真的人间清醒。”
赵天来比划一根大拇哥，象征性地拿起一個馒头吃了起来，想了想，道：“孩子们？”
“这不是马上中秋了嘛，外头在挂灯笼，都去凑热闹了。”
“闲着也是闲着，我也去凑个热……”
赵天来走出厨房，只见中院垂花门走进来一行人，为首的易中海脸色发青，眼睛都快喷出活儿来了。
“快，把柱子搬进屋里放好。”
刘海中指挥着自家儿子和院子里的几个男人，简易担架上躺着一身绷带包裹的傻柱。
赵天来见状，与吴老太交换了一下眼色，二人一起走过去。
“一大爷，这是咋了？”
易中海见到赵天来，不由得叹了口气，道：“柱子拿不出钱来住院，说什么也要回家休养，这不，只能顺他意。”
赵天来愣了一下，看向哭哭啼啼的何雨水。
何雨水趴在哥哥身上，看不出什么表情，但想必脸色不会太好。
什么叫拿不出钱住院？
四合院三个大爷都在场，难道连凑出几十块钱住院费都办不到吗？
这要是贾东旭住院，你易中海怕是早就回家拿钱了吧？
赵天来心中暗自腹诽，嘴上却意有所指的说道：“这傻柱也真是的，工作多少年了，难道一点存款都没有吗？”
“呃……”
易中海神色一动，不由得看向一旁的秦淮茹。
秦淮茹也是脸色一变，身子不由得往后躲了躲，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，实在叫人心寒。
院子里一些知情的人都知道，秦淮茹不止一次帮傻柱领过工资。
更不要说有事没事就找傻柱接济几块钱，一次两次还好，关键她每个月都借，几乎就没有断过。
可以说，傻柱的钱基本都进了秦淮茹的口袋，还有贾家人的肚子。
现在傻柱出了事儿，秦淮茹不说意思意思，竟然还往后躲，这谁看了心里不骂她两句：白眼狼卸磨杀驴的。
不多时。
得知傻柱出院回家疗养的消息后，四合院的街坊邻居闻着声儿都跑了回来。
傻柱家门口围了里三圈外三圈。赵天来跟着三个大爷，还有几个成家的男人，围坐在傻柱家的堂屋。
易中海点了一根烟后，蹙眉道：“这件事情影响十分的恶劣，傻柱说打他的人一定是许大茂，你们怎么看？”
刘海中瞥了一眼门口的二大妈，咳嗽了两声后，一言不发起来。
阎埠贵见状，摇头道：“傻柱看到打他的人是大茂了，还是他主观臆测的，这个可不敢乱冤枉人。”
这个阎老抠平日里没少从许大茂那里得到好处，这会儿替许大茂说话，也在情理之中。
主要他不太相信许大茂会这么心狠手辣，平时两人打架，许大茂都是最吃亏的那一方，什么时候能把傻柱打那么惨了？
其他几个男人也纷纷点头，在他们看来，许大茂就是个只会耍嘴上功夫的孬种，打群架百分百第一个往后躲那种。
只有赵天来一言不发的抽着烟，视线时不时扫过在场几人，特别是三位大爷。
易中海现在就想找个人背锅，给傻柱弄点疗养费。
刘海中似乎是个知情人士，可是他什么都不说，恐怕是得了许大茂什么好处，帮忙遮掩。
至于阎埠贵，他是真的不知情，替许大茂说好话也是点到即止。
眼见他们掰扯了半天也绕不到正题。
赵天来起身拍了拍屁股，道：“实在不行就报公安，傻柱被打得这么惨，不是我们大院内部能解决的。”
易中海眉头一紧，刚要开口。
赵天来接着说道：“还有傻柱的伤可不是在家里疗养就成，还是赶紧送回医院吧，别耽搁了病情，回头落下什么毛病。”
易中海到嘴的话咽了回去，他看向刘海中和阎埠贵，提议道：“要不组织大院的人给傻柱捐款吧？”
“呃，这没必要吧，傻柱工资这么高，大院里收入比他低的人那么多，谁能乐意给这个钱啊？”
“老易你这个提议不妥，这毕竟不是一笔小数目，捐得少了没帮助，捐多了谁家拿得出来？”
其他人没说什么，刘海中和阎埠贵两位大爷却是第一个站出来反对。
不管他们出于什么目的，不肯给傻柱捐钱的心思简直是昭然若揭。
易中海脸色变得很难看，愤力拍了下桌子，喝问道：“你们说的什么话，傻柱平日里可没少帮助大院里的人。”
“诶，一大爷这话我就不爱听了，傻柱他帮谁了？”
“去年我家二蛋生病住院求大家帮助，傻柱可是一分钱没捐。”
“呵呵，傻柱眼里只有老太太和贾家，他又不是没钱，只是让某人拿走了而已。”
“就是，傻柱自己有钱，凭什么让我们捐款？”
易中海见众人扯上了秦淮茹，心道一声不好，猛然站起身来，伸手指着在场一个个人，看样子颇有点恼羞成怒，因为他竟然想不出反驳的话，傻柱确实没有帮过其他人家。
就在这时。
独自一人照顾傻柱的何雨水突然跑了过来，推搡着赵天来，哭着喊道：“走走，你们都走，我们家不欢迎你们。”
赵天来看着光有身高没有肉的何雨水，顺势走到门口，沉声道：“既然大家都不愿意出钱，那就打电报给何大清吧。”
“不行！”
易中海像是被踩了脚的猫一下子蹿了起来。
看到大家惊愕的看着他，又急忙解释道：“这么点小事儿有什么好纠结的，傻柱住院的钱我先掏了，回头他发了工资再慢慢还我。”
赵天来见状，心中冷笑。
自己只是稍作试探，易中海就漏了马脚，看来那些同人文小说没有写错，易中海真的昧下了何雨水的抚养费。
就算没有，肯定也有不让何大清回四合院的理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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推门出来，院子里只有零星几个人。
明明今天是周日，院子里应该很热闹才对。
来到胡大海家里一问，才知道傻柱早上起来上厕所的时候，被人打断了一条腿，头也破了，说是缝了十几针。
吴老太眼神闪烁，小声说道：“昨晚半夜的时候，我就听到有人在窗户外头走动的声音，估摸着应该是后院大茂。”
赵天来顺着老太太的屋头往外看，刚好窗户外面就是傻柱家的墙角。
老太太睡眠浅，一点轻微的动静都能吵醒她。
既然老太太说是许大茂，那估计八九不离十了，都是一个院子住的，有时候通过咳嗽和脚步声就能认出个大概来。
赵天来点点头，道：“这事儿咱不掺和，傻柱害得许大茂断子绝孙，这是他应得的教训。”
吴老太‘嗐’了一声，应道：“我老婆子两耳不闻窗外事，随他们闹腾吧。”
“您这才是真的人间清醒。”
赵天来比划一根大拇哥，象征性地拿起一個馒头吃了起来，想了想，道：“孩子们？”
“这不是马上中秋了嘛，外头在挂灯笼，都去凑热闹了。”
“闲着也是闲着，我也去凑个热……”
赵天来走出厨房，只见中院垂花门走进来一行人，为首的易中海脸色发青，眼睛都快喷出活儿来了。
“快，把柱子搬进屋里放好。”
刘海中指挥着自家儿子和院子里的几个男人，简易担架上躺着一身绷带包裹的傻柱。
赵天来见状，与吴老太交换了一下眼色，二人一起走过去。
“一大爷，这是咋了？”
易中海见到赵天来，不由得叹了口气，道：“柱子拿不出钱来住院，说什么也要回家休养，这不，只能顺他意。”
赵天来愣了一下，看向哭哭啼啼的何雨水。
何雨水趴在哥哥身上，看不出什么表情，但想必脸色不会太好。
什么叫拿不出钱住院？
四合院三个大爷都在场，难道连凑出几十块钱住院费都办不到吗？
这要是贾东旭住院，你易中海怕是早就回家拿钱了吧？
赵天来心中暗自腹诽，嘴上却意有所指的说道：“这傻柱也真是的，工作多少年了，难道一点存款都没有吗？”
“呃……”
易中海神色一动，不由得看向一旁的秦淮茹。
秦淮茹也是脸色一变，身子不由得往后躲了躲，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，实在叫人心寒。
院子里一些知情的人都知道，秦淮茹不止一次帮傻柱领过工资。
更不要说有事没事就找傻柱接济几块钱，一次两次还好，关键她每个月都借，几乎就没有断过。
可以说，傻柱的钱基本都进了秦淮茹的口袋，还有贾家人的肚子。
现在傻柱出了事儿，秦淮茹不说意思意思，竟然还往后躲，这谁看了心里不骂她两句：白眼狼卸磨杀驴的。
不多时。
得知傻柱出院回家疗养的消息后，四合院的街坊邻居闻着声儿都跑了回来。
傻柱家门口围了里三圈外三圈。赵天来跟着三个大爷，还有几个成家的男人，围坐在傻柱家的堂屋。
易中海点了一根烟后，蹙眉道：“这件事情影响十分的恶劣，傻柱说打他的人一定是许大茂，你们怎么看？”
刘海中瞥了一眼门口的二大妈，咳嗽了两声后，一言不发起来。
阎埠贵见状，摇头道：“傻柱看到打他的人是大茂了，还是他主观臆测的，这个可不敢乱冤枉人。”
这个阎老抠平日里没少从许大茂那里得到好处，这会儿替许大茂说话，也在情理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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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他几个男人也纷纷点头，在他们看来，许大茂就是个只会耍嘴上功夫的孬种，打群架百分百第一个往后躲那种。
只有赵天来一言不发的抽着烟，视线时不时扫过在场几人，特别是三位大爷。
易中海现在就想找个人背锅，给傻柱弄点疗养费。
刘海中似乎是个知情人士，可是他什么都不说，恐怕是得了许大茂什么好处，帮忙遮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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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中海眉头一紧，刚要开口。
赵天来接着说道：“还有傻柱的伤可不是在家里疗养就成，还是赶紧送回医院吧，别耽搁了病情，回头落下什么毛病。”
易中海到嘴的话咽了回去，他看向刘海中和阎埠贵，提议道：“要不组织大院的人给傻柱捐款吧？”
“呃，这没必要吧，傻柱工资这么高，大院里收入比他低的人那么多，谁能乐意给这个钱啊？”
“老易你这个提议不妥，这毕竟不是一笔小数目，捐得少了没帮助，捐多了谁家拿得出来？”
其他人没说什么，刘海中和阎埠贵两位大爷却是第一个站出来反对。
不管他们出于什么目的，不肯给傻柱捐钱的心思简直是昭然若揭。
易中海脸色变得很难看，愤力拍了下桌子，喝问道：“你们说的什么话，傻柱平日里可没少帮助大院里的人。”
“诶，一大爷这话我就不爱听了，傻柱他帮谁了？”
“去年我家二蛋生病住院求大家帮助，傻柱可是一分钱没捐。”
“呵呵，傻柱眼里只有老太太和贾家，他又不是没钱，只是让某人拿走了而已。”
“就是，傻柱自己有钱，凭什么让我们捐款？”
易中海见众人扯上了秦淮茹，心道一声不好，猛然站起身来，伸手指着在场一个个人，看样子颇有点恼羞成怒，因为他竟然想不出反驳的话，傻柱确实没有帮过其他人家。
就在这时。
独自一人照顾傻柱的何雨水突然跑了过来，推搡着赵天来，哭着喊道：“走走，你们都走，我们家不欢迎你们。”
赵天来看着光有身高没有肉的何雨水，顺势走到门口，沉声道：“既然大家都不愿意出钱，那就打电报给何大清吧。”
“不行！”
易中海像是被踩了脚的猫一下子蹿了起来。
看到大家惊愕的看着他，又急忙解释道：“这么点小事儿有什么好纠结的，傻柱住院的钱我先掏了，回头他发了工资再慢慢还我。”
赵天来见状，心中冷笑。
自己只是稍作试探，易中海就漏了马脚，看来那些同人文小说没有写错，易中海真的昧下了何雨水的抚养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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